在內(nèi)娛里,說起“最像考公成功的演員”,非張譯莫屬。他穿警服的次數(shù)多得公安部都該給他發(fā)個紀念章。從《重生》《狂飆》《他是誰》到《以法之名》,他不是在破案,就是在訓(xùn)人。觀眾一看見他出場,心里立刻松口氣:案子穩(wěn)了。這幾年刑偵劇扎堆,可張譯能一部接一部出圈,不靠運氣,全靠真本事。尤其那部央視熱播的《他是誰》,一開播就成了收視冠軍。懸疑、反轉(zhuǎn)、破案、推理,該有的元素全齊了,可真要說吸引觀眾的,不止這些。張譯演的衛(wèi)國平,不只是個警察,更是個被命運反復(fù)碾壓還不肯低頭的普通人。
故事開場就是一記重錘。年輕警察衛(wèi)國平剛上任,碰上碎尸案。兇手手段殘忍,現(xiàn)場血腥到他都差點吐出來??善@樣的案件,越惡心越得硬著頭皮查。更要命的是,這案子不僅牽動民心,還攪得輿論炸了鍋,所有人都在等警察給個交代。那時候的衛(wèi)國平什么都不懂,只憑一腔熱血巡邏查線索,結(jié)果同事被兇手殺害,他卻因為救人來不及趕到。那一夜成了他一輩子的夢魘,愧疚在心頭扎了八年。哪怕后來升成刑警隊長,破了無數(shù)案,他心里那根刺依舊拔不掉。
八年后,寧江市再出碎尸案,作案手法和當年如出一轍。兇手煮尸、分解、抹跡,手段冷靜到變態(tài)。報案人是環(huán)衛(wèi)工,現(xiàn)場一地垃圾,幾乎沒留下任何線索。衛(wèi)國平站在那堆黑袋子前,腦海卻閃過八年前的畫面。他懷疑是同一個兇手,可隊里沒人信。有人說巧合,有人說別嚇自己??稍?jīng)]人信,他越咬牙。張譯的表演在這段戲堪稱炸裂,不需要喊口號,一個眼神就能把觀眾拖進那種無聲的絕望里。
其實《他是誰》的精妙不在破案,而在破人。懸疑只是外殼,人性才是核心。衛(wèi)國平查的不只是兇手,更是在查自己。八年的煎熬把他磨得面目模糊,他對正義的執(zhí)念幾乎變成了一種自虐。他的世界只有兩個詞:真相和贖罪。張譯把這種崩潰壓在細節(jié)里,憤怒藏在安靜里,每一場戲都像是活生生從現(xiàn)實里摳出來的。
這劇的反轉(zhuǎn)也不靠噱頭,而靠邏輯和人心。碎尸案的細節(jié)太過精準,讓人看得發(fā)冷。割喉的一刀,不只是破案線索,更像在提醒觀眾——真正的惡,從不遙遠。導(dǎo)演沒有刻意渲染恐怖,而是用冷靜的鏡頭語言把那種“社會恐懼”層層遞進。觀眾不是在看戲,而是在看生活里可能存在的黑暗。
演員陣容同樣穩(wěn)得嚇人。丁勇岱、趙陽、劉冠麟、齊奎、姚安濂,全是實力派。尤其丁勇岱,演慣正派角色,這次卻在冷峻中透出一絲人性的疲憊。他和張譯的對手戲像兩塊老鐵在火里互敲,火花不多,但每一下都結(jié)實。兩人曾在《以法之名》合作,一個是師傅,一個成了對手,這層角色上的宿命感被他們演成了戲外的呼應(yīng)??此麄兊膶χ牛幌癖硌?,更像真實的制度與信念碰撞。
張譯這人身上有種天然的“警察體質(zhì)”。他演警察,不是靠臺詞支撐,而是靠一種說不出的真實。那種警覺、那種冷靜、那種一眼能看穿人的感覺,讓人相信他真干過這行。他的存在,讓人對國產(chǎn)刑偵劇重新燃起信任。畢竟,這些年浮夸的懸疑劇太多,真正能拍出“人命背后的重量”的,屈指可數(shù)。張譯做到了。
《他是誰》沒有花哨的邏輯迷宮,沒有動不動就逆轉(zhuǎn)的噱頭,它靠真實和人心打動人。案件殘酷,但更殘酷的是看著那些失去希望的人還在堅持。衛(wèi)國平的痛苦,其實是所有普通人的縮影——他想救人、想補償、想還原真相,可現(xiàn)實總逼他一次次面對失控。張譯在劇中那句“我們到底在守護什么”,聽起來像臺詞,實則是靈魂拷問。
《他是誰》之所以能出圈,不只是因為懸疑好看,而是因為它敢拍現(xiàn)實的寒意。在那個迷霧重重的城市里,每個人都可能是衛(wèi)國平——有缺陷,有愧疚,卻依舊不愿放棄信念。張譯用一身制服演出了正義的重量,也讓觀眾重新理解“警察”兩個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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