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玩得很花。
一次心血來潮,我和他在夜總會玩起了角色扮演。
他跪在我雙腿之間,拿高挺的鼻梁蹭著我的腿。
“姐姐疼疼我,把我?guī)Щ丶衣铩!?br/>就在這時,一個女人指著我丈夫大喊。
“不是說這里的男模隨我挑嗎?我要這個!”
我趕忙向她解釋:“不是的,這是我......”
她直接打斷我:“什么你的,我今晚就要他伺候我,你上一邊去?!?br/>工作人員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這是林家大小姐,聽說最近港城太子爺霍少還在追求她?!?br/>“咱們?nèi)遣黄穑惆讶俗尳o她吧,我們再給你安排一個更好的?!?br/>我看向霍景深,他差點(diǎn)就要給我磕頭。
“我沒有啊老婆?!?br/>.......
我和霍景深剛結(jié)束公司一個項目,想趁著這次十一小長假好好休息一下。
誰曾想遇到這種事情。
那女人滿臉怒容地指責(zé)服務(wù)生:“我不是說了有什么新人要先送過來給我過目嗎?”
緊接著色迷迷地盯著霍景深。
“今天這個小臉長得真俊吶,身材也不錯?!?br/>霍景深趕緊攏了攏自己開到胸口的襯衫,可憐巴巴地望向我。
“姐姐,我不想去服侍她,您可要替我做主啊?!?br/>說完,還往我身后躲。
我暗自扶額,怎么還演上癮了。
平時我們兩個就臭味相投,
什么醫(yī)生病人,老板秘書,警察罪犯......
什么play我們都不忌口。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被人誤會。
我和霍景深交換了個眼神,清了清嗓子。
“這位小姐,這是我先來的,凡事都要講究一個先來后到?!?br/>“更何況,人家弟弟也不想跟你啊?!?br/>“要不等我玩夠了再給你?!?br/>霍景深在背后狠狠掐了我一把。
那女人氣焰囂張地昂起頭,杏眼圓瞪。
“你算什么東西,整個濱海市,哪怕天上掉下來一個鋼镚都得姓林,明白嗎?”
“我不管,今天我就非要他來伺候我?!?br/>說著,她掏出一沓錢重重甩在霍景深臉上。
他的臉上立即被劃出一道血痕。
“弟弟,跟了我吧?!?br/>“她給你多少錢,我出三倍?!?br/>霍景深臉色黑了一瞬,除了我,還沒有人敢對他這么大不敬。
他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那是他發(fā)火的前兆。
我怕他壞事,畢竟我們這次出行說好的要低調(diào)行事。
什么都沒帶,只想體驗一下二人世界。
要是被狗仔拍到港城霍氏的繼承人穿著騷包男仆黑紗裝出現(xiàn)在夜總會,霍老的血壓怕是又要爆表了。
我趕緊擋在霍景深面前,安撫地給他順順毛。
剛要開口理論,卻被那女人猛地推了一把。
“你這個小賤人,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消失在濱海市。”
“保鏢,把她給我扔出去。今天我還非要得到這個男人?!?br/>旁邊的群眾見怪不怪,小聲嘀咕。
“我去,這妮子是外地人吧,敢和林月琴搶男人,真是不要命了?!?br/>“她算是完了,林氏在濱海只手遮天,她恐怕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腦海中瘋狂思索。
濱海林氏?
可我記得,濱海林氏還沒強(qiáng)大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吧。
霍景深突然厲聲制止朝我上前的保鏢。
“我看誰敢動她?!?br/>興許本就是上位者,幾位人高馬大的保鏢一下子被震懾住。
林月琴卻笑得更得意了,捏起霍景深下巴。
“好,我不動她,那你陪我睡一覺?!?br/>“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她?!?br/>“要不,她的下場你懂的?!?br/>
霍景深額邊的青筋瘋狂跳動,偏過頭躲開林月琴的接觸。
可這偏偏激起了林月琴的征服欲,她吐出一口煙圈撒在霍景深臉上。
“還是個小辣椒,家里人知道你干這行嗎?”
我嘴角抽搐,知道了就不得了了。
我佯裝英雄救美,擋在霍景深前面。
“你誰呀?他可是槍手貨,你排隊去吧?!?br/>林月琴震怒,像是聽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伸手就要把霍景深拉到自己身邊。
霍景深大驚失色,像被欺負(fù)慘了。
“姐姐,救我。”
我倆演得上頭。
我大手一揮,把霍景深按進(jìn)自己的懷里。
“我看今天誰敢搶走他?!?br/>林月琴氣得倒吸一口涼氣,吩咐夜總會的經(jīng)理。
“給我查,他是什么時候入職的,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
經(jīng)理很快回來,面露難色。
“他好像不是我們店里的?!?br/>林月琴笑笑:“那以后就是了?!?br/>她越說越激動,吩咐夜總會的經(jīng)理。
“既然他不是這里的,那你們就把他收了,帶他去培訓(xùn)?!?br/>“好好教教他怎么哄主人開心?!?br/>經(jīng)理擦了擦自己額邊的冷汗,連連點(diǎn)頭哈腰,立馬拿來一份資料。
我定睛一看。
上面介紹了林月琴在房事上特殊的癖好和最喜歡的姿勢。
內(nèi)容露骨到我都以為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林小姐,你對自己還挺了解的?!?br/>霍景深眼不見為凈,一下子把那張紙撕碎扔進(jìn)垃圾桶了。
“林小姐,我沒有興趣知道這些?!?br/>他用港城話低罵了一聲,我沒忍住笑出聲。
低頭看了眼時間,今晚還要順便參加一個金融峰會。
沒時間陪林月琴玩了。
本著不惹事的態(tài)度,我還是決定向她坦白實情。
“林小姐,我們之間是夫妻關(guān)系?!?br/>“今天只是來這里旅游的,剛剛那也只是我們夫妻情趣?!?br/>林月琴氣焰囂張,滿是不屑。
“你少在這里扯那些有的沒的,我管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br/>“反正今天我看上了,從小到大還沒有我得不到的男人?!?br/>面對她的威脅,我壓根不在乎,甚至還覺得有些想笑。
“林小姐這是強(qiáng)搶民夫,這里還有監(jiān)控錄像,你就不怕我們報警?”
對方一聽我要報警,語氣反而更加猖狂。
“省省吧,哪怕警察真的來了,你們也不會占理?!?br/>林月琴一揮手,吩咐保鏢把我們強(qiáng)行分開。
拿自己的鞋尖攆上霍景深的敏感部位,又拿煙頭燙在他手背上,扯起他的頭發(fā)。
“認(rèn)真學(xué)哦,今晚要在床上實踐的?!?br/>“跟你家這個黃臉婆離了吧,跟了姐,以后保你夜夜笙歌?!?br/>“但規(guī)矩你懂,可不許鬧到霍少面前,你也知道他愛我如命?!?br/>霍景深周身的氣息陡然冷下來,他緩緩抬起眼,眸光寒栗。
“夜夜笙歌?聽起來很有意思,就是不知道林小姐有沒有那個命享受了。”
林月琴怔了一下,扯著霍景深頭發(fā)的手不自覺松開,甚至下意識后退半步。
我戳了戳林月琴的胳膊,滿臉好奇:“林小姐,你說的是港城霍少嗎?”
她這才回過神來,仿佛又找回了底氣,下巴抬得高高的。
“當(dāng)然,你看這是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呢。”
我順著視線望過去,那枚鴿子蛋大的鉆戒在燈光下熠熠發(fā)光,簡直和我手上的如出一轍。
她也注意到我手上的戒指,冷嗤一聲。
“你手上這個假貨還挺真。”
“可我最討厭別人和我用一樣的東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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