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朱元璋將兩塊金子塞給大舅子郭德成:“這是我賞你的,你不要告訴別人?!惫鲁僧吂М吘吹亟邮芰?,但他在出宮時將金子放在靴子里,而后假裝喝醉,故意在侍衛(wèi)面前脫下靴子,讓金子掉在了顯眼之處。
很多人都覺得,自己有個當(dāng)皇帝的小舅子,那日子鐵定好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在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身邊混日子,哪有那么簡單,郭德成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別看他是寧妃的哥哥,朱元璋的親大舅子,戰(zhàn)場上也不是吃素的,可在宮里,他卻一點都不張揚,甚至有點“怕事”。
時間是洪武元年后的某個深夜,宮門外的風(fēng)帶著冷意,把人吹得清醒,郭德成從內(nèi)殿出來,腳步虛浮,衣衫上還殘留著酒香,宮燈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低頭看了眼靴子,金子硌得腳底發(fā)麻,朱元璋剛才那句“你收著,別聲張”,像把鉤子,一直掛在他心頭,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可這一回,心里卻翻江倒海。
宮門口,侍衛(wèi)站得筆直,盔甲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郭德成走近,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酒意,步子開始打飄。
他故意把身子晃了晃,嘴里嘟囔著聽不清的話,像個醉漢,侍衛(wèi)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著一絲不耐煩和警覺。
他抬頭,裝作沒看見任何人,冷不丁踢了下靴子,鞋跟松了,腳步一歪,蹲下去裝作系鞋帶,手卻在靴口輕輕一撥。
那兩塊金子終于被他順勢帶了出來,像不是故意似的,啪嗒一聲落在青石板上,聲音脆生,宮門口瞬間安靜下來。
侍衛(wèi)本能地低頭,燈光下那金子亮晃晃的,比夜色還扎眼,郭德成抬頭看他們,眨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嘴角扯出一點無辜的笑:“哎呀,這什么東西,怎么掉出來的?”說著還拍了拍頭,一副酒醉神志不清的模樣。
空氣像是凝固了,侍衛(wèi)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腰撿起金子,朝他伸手:“大人,這東西……”郭德成擺擺手,含糊地說:“是皇上賞的,不麻煩你們,掉了還得找回來?!闭Z氣有點撒嬌、有點無奈,和他平日里在軍中的利落判若兩人。
金子最終被送去內(nèi)廷,朱元璋聽說了這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可郭德成自己心里明白,這一夜,他把命又往回拉了一把。
侍衛(wèi)愣住了,盯著那兩塊金光閃閃的金子,臉上的表情從驚訝到戒備只是一瞬間。
“這是皇上賞我的,我喝多了,差點弄丟?!惫鲁裳b傻充愣,嘴里還帶著酒氣,眼神迷離。
侍衛(wèi)趕緊把金子撿起來,跟著人一起上報,朱元璋聽說后,只是擺擺手:“是我給他的,沒事。”
郭德成事后跟身邊人說,這宮里規(guī)矩太多,金子這樣帶出來,別人要是看見了,誰知道會不會以為他私藏財物,萬一有人在背后添油加醋,自己可就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他寧愿當(dāng)眾露餡,也不想被人暗中盯上,這樣的精明,別人也許覺得窩囊,可在朱元璋身邊混的,全靠這點“多想”。
其實,郭德成的命好像天生就跟朱元璋綁在一塊,朱元璋出身貧寒,后來和尚做過,流浪過,最后拉起隊伍做上了皇帝,心里最怕的就是有人跟他爭權(quán)。
身邊的老兄弟、親戚哪個不是一肚子心思?可郭德成偏偏像塊“爛泥”,對什么都不上心。朱元璋想提拔他做大官,他推三阻四,說自己腦子糊涂,只會喝酒,做官怕是誤了國家大事。
朱元璋表面笑呵呵,心里卻多了幾分信任——這種人最不愛惹事,可朱元璋到底是皇帝,什么都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金子這事兒,說是賞賜,其實也是試探:看郭德成敢不敢私下帶走,要是真的敢,那就是膽大包天;要是膽小如鼠,也省得以后再擔(dān)心他鬧幺蛾子。
有人說,郭德成的命是靠“慫”保下來的,可真要這么簡單,誰都能在朱元璋身邊混個一官半職。
事實上,這種“裝瘋賣傻”,背后是對人心的洞察和自保的本事,大明初年,多少開國功臣因一句話、一個動作掉了腦袋,像郭德成這樣能全身而退的,真沒幾個。
別人都覺得他窩囊,他自己卻一點不在意,每次別人在朝堂上爭得面紅耳赤,他就在角落里喝悶酒,偶爾笑著看熱鬧。
有人勸他:“你大舅子是皇帝,怎么一點也不爭氣?”郭德成總是搖頭,說自己腦袋不靈光,還是喝酒自在。
但你要問他怕不怕?他肯定怕,“這皇宮不是咱能撒野的地方,喝酒都得小心,走路都得提防?!边@話聽著像玩笑,其實是活下去的秘訣。
朱元璋后來清算功臣,胡惟庸、藍(lán)玉這些人死得一個比一個慘,朝堂上風(fēng)聲鶴唳,可每次輪到郭德成,朱元璋都只是擺擺手,說他是個酒鬼瘋子,不值得注意。
直到老了,郭德成還能坐在自己家院子里,手里拿著酒壺,看天上的云卷云舒,活得安安穩(wěn)穩(wěn)。
宮里的風(fēng)聲雨聲,郭德成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他裝作聽不見,有人說他沒本事,有人說他命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世道要活得長久,光靠勇氣不夠,還得學(xué)會“退一步”。
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真到要緊時候,比誰都清醒,有人說他把金子掉出來那一瞬間,臉上還掛著一絲醉意,可眼角的光,卻比宮里的燈火還亮。
明朝那么多風(fēng)云人物,最后能全身而退的,沒幾個,郭德成靠的,不是運氣,而是藏得深、看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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