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代的冀東大地,戰(zhàn)火紛飛,八路軍意外生擒天皇表弟。
日軍提出想用50挺機槍和幾十箱子彈換回,八路軍司令員提出兩個條件。
這兩個條件是什么?日軍有沒有答應(yīng)?這個天皇表弟最終下場如何?
將計就計
1939年春,八路軍在冀東奮勇作戰(zhàn),某支隊司令包森帶領(lǐng)部隊先后攻克多個日軍據(jù)點。
在一場戰(zhàn)斗中,包森司令的警衛(wèi)員王振西不幸受傷,被安置在根據(jù)地農(nóng)戶家中療養(yǎng)。
可躺在炕上幾天,他就坐不住了,某個清晨,他一跛一拐偷偷離開療養(yǎng)點,穿山越嶺回到老家。
他原以為躲幾日便能再回部隊,誰知村里一個心懷叵測的漢奸趁夜報信。
次日黎明,王振西便被日偽軍抓走,帶往唐山憲兵司令部。
途中他聽說日軍想抓住包森司令,當即靈機一動,決定將計就計,告訴日軍自己是包森的貼身警衛(wèi),
果然,敵人立刻換了臉色,將他視若寶貝,一路送往唐山特務(wù)機關(guān)長,憲兵大佐赤本三尼大佐面前。
赤本三尼請他吃喝,還放他在司令部隨意走動,試圖用王振西打入八路軍內(nèi)部,說服包森投降,他甚至親口承諾:
“你只要勸降包森,我保你一命,回頭立功受獎?!?/p>
王振西沒有立刻拒絕,而是開始演戲,搖頭晃腦地說:
“我這人嘛……愛抽大煙,你若答應(yīng)我這口癮,說不定真能勸動包司令。”
赤本一聽喜笑顏開,還真給他配了煙土,王振西一邊裝作大煙鬼,一邊暗地觀察敵軍部署和赤本動向。
幾日后,他主動提出帶赤本去見包森,王振西故作屈服,引赤本與翻譯換裝為百姓,帶著他們偷偷前往“老根據(jù)地”方向。
實際上,他賭的就是這一路上,能碰到八路軍偵察員。
他心里明白,只要遇上戰(zhàn)友,自己就有機會翻盤,甚至可以反客為主,將這位日軍高官一網(wǎng)打盡。
生擒敵將
1939年4月25日的夜晚,冀東山村,幾名八路軍偵察員披著破舊棉衣,裝扮成老百姓的模樣,貓著腰在村邊小路邊巡查。
遠處昏黃的油燈映出三個人影,正順著村道緩步走來,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王振西?”有戰(zhàn)士眼神一凜,臉色微變。
王振西被敵人抓走后,戰(zhàn)士們以為他已遇難,此刻他深夜歸來,不僅毫發(fā)無損,身后還帶著兩個生面孔,更顯得蹊蹺。
幾人不動聲色,依舊佯裝做著巡村的活計,一邊偷偷打量那兩個陌生人。
走在王振西身后的,一個掩飾不住軍人氣質(zhì)的中年男子,眼睛不時巡視四周。
另一個身形略瘦,似是翻譯角色,腳步有些踉蹌。
三人漸行漸近,路過幾名“老鄉(xiāng)”打扮的八路軍身旁時,王振西在一位戰(zhàn)士耳邊低聲說道:
“后面兩個,鬼子和翻譯。”
偵察員們面面相覷,僅用一兩個眼神,便已完成默契的戰(zhàn)術(shù)溝通。
幾人悄然后退,迅速布控,王振西走出十來步后突然放慢腳步,為后方埋伏留出時機和空間。
當兩名日軍走到伏擊點時,夜色中的幾道黑影突然從兩側(cè)撲出,冰冷的槍口抵上二人后背。
那名憲兵大佐下意識伸手摸槍,卻被一名戰(zhàn)士死死按住右臂,旁邊另一人直接一個掃堂腿將翻譯掀翻在地。
幾人連拖帶拽將兩名敵人壓倒在地,迅速反綁雙手,并用隨身攜帶的破布堵住他們的嘴。
王振西此刻才快步上前,一邊幫忙捆扎,一邊低聲而急促地說:
“別愣著,這鬼子來頭不小,是唐山特務(wù)機關(guān)長,憲兵大佐赤本三尼。”
包森部隊久在冀東,聽過赤本之名者不在少數(shù),他是特務(wù)頭子,殘忍狠辣,布網(wǎng)甚廣。
“后面還有他們的大部隊,走,馬上轉(zhuǎn)移!”王振西環(huán)顧四周,聲音果斷。
幾名戰(zhàn)士立即配合,將兩名俘虜?shù)难劬γ缮希逋獾男÷房觳匠冯x。
三斧驚魂
夜色籠罩下,王振西和幾名戰(zhàn)士帶著赤本三尼和翻譯官匆匆走在山間泥濘的小道上。
押解途中,赤本的翻譯早已筋疲力盡,他走幾步便氣喘吁吁,腳下一軟,癱倒在地,戰(zhàn)士們拽他幾次都無濟于事。
王振西怒道:“你再耽誤我們,真當我們不動刀子!”
可翻譯突然放低聲音,帶著顫抖說道:
“放我一條生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赤本是天皇的表弟。”
王振西頓時站住腳,冷眼盯著赤本,神情復(fù)雜,若這話屬實,那他手中抓的,可是個足以撼動戰(zhàn)局的“大魚”。
可也正因如此,危險加倍,赤本這樣的角色,不會甘心就范。
更何況,日軍得知他被俘后勢必瘋狂追擊,留他在身邊,宛如揣著顆炸彈。
他們不敢久留,拋下翻譯,一行人拖著赤本繼續(xù)轉(zhuǎn)移。
整整跑了十幾里,眾人又累又餓,只得在一處村莊找了戶老鄉(xiāng)借宿。
老鄉(xiāng)聽說是八路軍,不僅熱情接待,還端出熱飯熱湯,連赤本也獲賜一碗熱騰騰的米飯。
夜已深,疲憊的戰(zhàn)士們靠墻稍作歇息,王振西靠在窗前警戒,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念咒聲。
他轉(zhuǎn)頭望去,只見赤本盤腿坐地,掏出一尊小巧的銅佛像,口中喃喃有詞,像是在禱告,又像在詛咒。
一名戰(zhàn)士走過去試圖拽起赤本,沒想到赤本猛地睜眼,神情猙獰,猛然一腳踢在那戰(zhàn)士胸口。
戰(zhàn)士毫無防備,被踹得跌坐在地,胸口劇痛,咳出一口血絲。
“混賬!”王振西怒不可遏,沖上前一腳將赤本踹倒。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王振西身上,有人低聲說道:“老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p>
王振西咬牙站起,走出門口,回頭望向屋里,沉默片刻,緩緩說:“不能留他了?!?/p>
他走到老鄉(xiāng)跟前,低聲借了一把斧頭,幾位戰(zhàn)士將赤本死死按倒在地。
王振西走上前,站在赤本面前,深吸一口氣,提起斧頭,對準赤本的脖頸,一斧劈下,鮮血噴濺。
赤本的身子抽搐了幾下,眼睛瞪得滾圓,王振西又接連兩斧,直至他徹底沒了聲息。
戰(zhàn)士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將尸體拖到村外山林中,挖坑掩埋。
他們用樹枝做了記號,又灑了一些灰土,才帶著疲憊與警惕繼續(xù)趕路。
交換條件
幾天后,王振西和幾位戰(zhàn)友找到大部隊和包森司令,報告了抓住赤本三尼并將他處決一事。
與此同時,日軍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赤本三尼失蹤了,唐山憲兵司令部如臨大敵,特高課也炸了窩。
短短兩天內(nèi),日軍出動了整整三個聯(lián)隊,對冀東山區(qū)展開瘋狂“掃蕩”,企圖在風聲還未走漏前,將赤本找回來。
可他們搜遍村鎮(zhèn),翻盡山林,卻始終沒找到,他們此時也已經(jīng)猜到,赤本只怕是落入了八路軍之手。
幾日后,冀東多地的墻頭、樹干、電桿上,忽然被張貼了兩份告示,一份寫著《致八路軍包司令官》,一份是《告冀東人民書》。
日軍用極為客氣的措辭,請求“尊敬的包司令官”釋放赤本三尼,并鄭重承諾“以豐厚回報、換取大佐平安歸還”。
而那封告人民書,更是開出了令人咋舌的“賞金牌”。
若能提供赤本準確下落者,賞銀五千大洋;見過赤本一面并帶回書信者,賞銀兩千五百大洋;哪怕只是帶個口信,也有一千大洋的厚賞。
墻上白紙黑字,賞金誘人至極,可在那一個個貼了又貼的公告前,沒有一個百姓駐足,更無人撕下告示揭榜。
日軍越來越焦慮,數(shù)日之后,他們竟強行讓與八路軍有過往來的山村商人帶信入山,說“愿以50挺機槍、數(shù)十箱子彈,交換赤本一命”。
這個條件,在常規(guī)戰(zhàn)術(shù)層面,幾乎等于赤裸裸的求饒。
信送到包森手中時,他緩緩地把信紙疊好,遞回給副官:
“想談條件?就告訴他們,我們只有兩個條件:一是他們滾出中國,二是他們立刻投降?!?/p>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司令,是不是太硬了點?”有參謀低聲提醒。
“硬?他們殺我百姓、燒我村莊、抓我戰(zhàn)士,現(xiàn)在想靠幾十挺破機槍換個劊子手回去?哪兒那么好的事?”
于是,那送信的商人也只能帶著包森司令的口信去回復(fù)日軍,日軍自然不會答應(yīng)。
幾天后,八路軍在一些群眾相對集中的區(qū)域張貼聲明,明確告知:赤本三尼已伏法!任何企圖營救敵將者,皆屬通敵!
這一紙聲明,如一記耳光,狠狠抽在日軍臉上,日軍氣急敗壞,報紙封鎖消息,內(nèi)部下令“不得議論赤本去向”。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一些通往關(guān)東軍和東京方面的內(nèi)部電報被意外截獲,證明赤本的身份確實非同一般。
盡管后來有一些研究認為,赤本三尼不是天皇表弟,只是一個和日本皇室有些關(guān)系的高官而已。
但在這件事上,他是不是天皇表弟不重要,不管他是不是,他被處決都是罪有應(yīng)得。
更重要的是,他被生擒并被處決,極大地鼓舞了冀東地區(qū)乃至全國的抗日軍民。
赤本三尼死后,日軍試圖報復(fù),但八路軍憑借靈活的戰(zhàn)術(shù)和堅韌的意志,一次次挫敗了敵人,成功保護了冀東的抗戰(zhàn)力量。
赤本三尼的死,代表了日軍在冀東戰(zhàn)場上的徹底失敗,也為整個抗日戰(zhàn)爭的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
這場戰(zhàn)斗也證明了一個道理:即使面對最強大的敵人,中國人民的決心與勇氣,永遠是不可戰(zhàn)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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