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想不明白,大姑姐明明很有錢,姐夫?qū)λ膊诲e,有兒有女,家庭美滿幸福,按理來說,她并不需要娘家人的任何東西,娘家人不需要她做扶弟魔,也不希望她表里不一,表面上在娘家村里到處說她有花不完的錢不給唯一的親弟弟花給誰花呢,實際上對娘家父親和親弟弟一毛不拔,還惦記著娘家的東西和錢財,想方設(shè)法騙去,不管錢多錢少,只要到了她的手,就沒有拿出來的了,時間長了,娘家父親和弟弟對她都有所防范,也不希望她回娘家來了,本能的和她保持了距離,她還不自知,仍然像以前一樣用盡各種心思,只為騙娘家父親和弟弟的東西和錢財。
弟弟的同學和弟媳看到大姑姐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這種丑惡的嘴臉,都看不下去了,弟弟的同學當著大姑姐和弟弟弟媳的面戳穿了大姑姐撒謊騙錢的行為,沒過幾天,大姑姐像沒事人一樣又來娘家東看西看的,看有沒有她看得上的東西,弟媳還在生氣當中,也不煮飯給大姑姐吃了,大姑姐竟然直接跑到弟媳娘家姑姑家開的店里告狀,說弟媳不懂事……
那時候,老父親還在世,拆老房子的時候,大姑姐來幫了幾天的忙,幫忙把有用的東西從老房子搬到租的房子里,開始弟媳還對大姑姐心懷感激,覺得她對自己的老父親和弟弟是有情有義的,直到老房子的全部拆好要去賣廢舊的鋼筋時,大姑姐的真實面目才露出來,她以幫弟弟保管現(xiàn)金為由,錢到手后就不認賬了,到手的錢還要少說一半,更可氣的是弟弟弟媳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大姑姐在家人面前耍心機,被弟弟的同學一語道破,大姑姐干脆不來了,錢也不給了。
弟媳在出租房里做飯,后來才從同學口中得知大姑姐的所作所為,等大姑姐過一個星期再過來的時候,弟弟還叫弟媳煮飯給大姑姐吃,弟媳生氣的說要把煮飯鍋砸了,大姑姐綠茶地說:“算了,我不吃你的飯了,我還是回去自己煮飯算了,免得你們吵架。”
大姑姐說完回家去了,隨后又去弟媳姑媽開的店里告狀,說弟媳不懂事,不給她這個大姑姐做飯吃,大姑姐的所作所為,著實讓人惡心,弟媳差點沒被氣死,明明是大姑姐撒謊騙錢賴賬在先,弟媳不肯煮飯大姑姐吃在后,怎么還成了弟媳一個人的不是了呢?
拆老房子的時候,弟媳的女兒才幾個月大,一邊帶孩子一邊還得煮飯給建新房子的師傅吃,老房子的事只能弟弟一個人去弄,弟弟忙不過來,叫了幾個同學來幫忙,大姑姐不是弟弟叫來的,是她自己來的,當時,弟弟弟媳包括老父親都沒有把大姑姐當外人,以為她是真心來幫忙的,后來才知道大姑姐是來拿東西和錢的,看到老房子的任何東西都想要,比如雞籠、舊椅子、舊凳子,盆、桶等等之類的,反正是個東西她都想搬回她自己家里去。
如果說大姑姐嫁得不好,生活貧困沒有經(jīng)濟來源也可以理解,但問題是大姑姐嫁得非常好,姐夫一年賺幾百萬的那種,根本不缺這點舊東西,也不缺錢,不知道她的眼睛為什么一直盯著娘家的東西和錢不放?她來搬幾天家表面幫忙搬了一兩趟東西,實際上看上什么東西都拿回她自己家了,東西拿走就算了,明知道弟弟弟媳拆了老房子在離老房子幾百米遠的地方建新房子,急需用錢,她還在廢舊的鋼筋上打主意。
老房子的舊鋼筋弄下來后,本來是弟弟和他同學一起去附近的廢品回收賣的,大姑姐也要跟著去,一共拉了兩車去,兩千多斤,那時的價格是一元錢一斤,應(yīng)該是兩千多塊,那時沒有手機收錢,只能給現(xiàn)金,廢品回收的老板從抽屜里拿出現(xiàn)金,大姑姐立馬沖到前面,擋住弟弟的視線,跟弟弟說弟弟的口袋淺,怕掉了,剛好她背了包去,放在她包里面,等她回來就給弟弟或老爸。錢到了大姑姐的包里,她就不認賬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姐姐?
不僅如此,大姑姐還在弟弟面前耍心機,明明拉了兩車去,一車是一千多斤,兩車就是兩千多沁,她卻告訴老實的弟弟一共只有一千多斤,錢先放在她那保管,她會給的,弟弟后面問姐姐要錢,姐姐就說錢給老父親了,老父親根本不知道這回事,老父親問她要錢,她就說錢給弟弟了,實際上錢一直在她手里,誰也沒給。
弟弟的同學都看不下去了,當著大姑姐、弟弟弟媳的面直接戳穿大姑姐的真面目,直接了當?shù)卣f:“姐,跟著我同學叫,我也叫你一聲姐,雖然你不是我親姐,但你是我同學的親姐,我一直把你當成姐姐看待,可你這樣對待我同學和叔叔,我這個當同學的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拆老房子我一直在這幫忙,賣廢鋼筋是我和你們一起去的,明明是兩千多斤,兩千多塊錢,你都揣進了自己的包里,還騙我同學說只有一千多元,你敢不敢跟我們一起去廢品回收的老板那里對質(zhì)?兩千多塊錢你拿到手里了,當時說回到家就立馬給我同學的,回到家你就翻臉不認賬了,我同學問你要,你就說給叔叔了,叔叔問你要,你就說給我同學了,反正是兩邊騙,我同學和叔叔一尋思才知道你把錢拿去據(jù)為己有了,誰也沒給。俗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是什么錢都能拿的。”
聽了弟弟同學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大姑姐,大姑姐無言以對,沉默半晌,她竟硬著頭皮說:“是兩千多塊錢又怎樣?我來幫忙搬家?guī)蛶滋?,不?時間嗎?你們不應(yīng)該給我算工錢嗎?就算算工錢還剩下一點錢,我不給你們,你們又能拿我怎樣?”聽了大姑姐胡攪蠻纏的話,弟弟的同學站在旁邊直搖頭,弟弟弟媳和老父親都拿她沒辦法,這樣的事情不止一次,好像從老母親去世弟弟才十三四時大姑姐就變成這樣子了,只要她從娘家拿去的東西和錢就沒有拿出來的。
老房子拆了,新房子剛建好沒多久老父親也去世了,去世時還念叨著有好幾萬元的養(yǎng)老錢大姑姐手上沒拿回來,在老父親頭七的時候,大姑姐自己說夢到老父親去她那問她要東西,嚇得她睡不著,第二天去買了點紙燒過去心里才好受一點。弟媳有很多次想親自問問大姑姐:父母都已不在了,拿了娘家的東西和錢財就拿得那么理所當然嗎?午夜夢回的時候,會不會害怕,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用得這么順手嗎?每天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過得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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