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撂在電腦里的書稿后記又潤了一道,隨后發(fā)出?;緵]啥好改的,只是個別字詞句子的微調。
只可惜我后記中對我原初之書名《鏡像之象》的闡釋與論證白寫了,出版社暫定了他們起的另一書名。看著也蠻好的,符合市場,而我的書名則過于理論化了。
出版社在書名的副標題上提及中國電影的"黃金時代",我看到這個說法時內心還震動了一下,隨后一想,還真是太準確了。我們這代人確實見證了中國電影的一個黃金時代,而我,又有幸在此時代的最后尾聲階段參與其間,亦有幸在今日,以我的個人化的的觀點與視角見證且重述了那個已然消逝的中國電影的黃金時代。
哦,沒有出版社的此一提示,我真沒想到我其實也在為那個"黃金時代'留下一份彌足珍貴的記憶,以及個人化的闡述,或許,這才是我這部著述的真正價值和意義!
昨天與學明兄約著去看張郎郎畫展,順帶聊及出版社暫定的我的著作書名,學明聽了立刻說,這個書名好。我一愣,說,我還是喜歡我起的書名:《鏡像之象》。我話音剛落,學明馬上說,這個不好,讀者看不懂。我又一愣。
說真話,我起名時還真沒從讀者角度想過。我一直以為我的書不是寫給大眾的,而是寫給知識者的。
這時我忽想起,出版社的暫定的書名其實又是我個人不太敢起的,因為它看上去有點"大",氣勢軒昂,威風凜凜,我不知道自己的書能否扛起這個大書名。后轉念一想,這是一家典型的知識分子出版社,它如此看重且愿以此書名示之于人,可能恰恰間接說明了我的書具備了另具一格的思想力量?
或許,雖然我不敢妄斷,但在整個寫作過程中,我始終是在追求一種個性化的獨立思考。
今天肯定不再是一個追求和崇尚閱讀的時代了,以讀書為風尚的年代已成遙遠的過去,它無可奈何地消失在了歷史的時空中,仰望那個時代,令我們陡生感慨!
周政保大哥走了,悲傷!
上世紀的1984年,我去蘭州參加當代文學研討會。會上,認識了政保大哥。他當時已是軍旅文學評論家第一人,筆鋒激情洋溢,且頗富詩意。他出生在淅杭某地兒,卻身在新疆,操著一口濃重的浙杭口音,但掛嘴邊的則常是"我們新疆人"。聽得出來,他為自己現(xiàn)下是一名"新疆人"而感到無比自豪。
也在那個會上,我萌發(fā)了一念頭:辦一張《青年評論家》報,向社會宣告我們這一批評家正式登上歷史舞臺。政保大哥是第一個支持我這個想法的人,為此我對他心存感激。后來他來北京出差開會時,我還專程從石家莊趕來看望他。
80年代末,我告別了文學界,進入影界,同時也與文學界的朋友們斷了聯(lián)系。并非我從此開始熱愛電影而疏遠了文學,不是的,我始終堅稱我是從事文學的人,我80年代末后對許多現(xiàn)象心灰意冷,它已然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年代了。
也因此,我再沒見過政保大哥。沒想到,再次聽到政保大哥的名字時,他已然駕鶴西去了!
望政保大哥天堂安好!
這篇述說小津的文章讀著很有意思,內中有許多關于小津的軼事趣聞。
小津電影現(xiàn)象是獨一無二的,很日本自不必說,有點電影界川端康成的意思,都寫日本的凡人小事,都反映出了日本人的生活味道。
但小津并非像大島渚似的是一深刻的導演,相反,他的電影很溫馨,亦溫情脈脈,面對人生苦難他幾乎像在躲著走,仿佛故意視而不見不見——這是今村昌平擅長的領域,而非小津,小津只是在用溫和的語調以及善解人意的目光在向你講述他熟悉并愛著的世間,偶而,會對不盡如人意的人世發(fā)出一聲不無心酸和惋惜的嘆息。
我相信,Al將來最大的成就是廢掉絕大多數人的腦子,并促使人類去智力化。
最后失控的AI輕而易舉他將人類置于他統(tǒng)治的麾下。
2025年5月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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