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管百億企業(yè),敢手撕“后媽”,也敢和父親的私生子對簿公堂。
她愛超跑、買百萬珠寶不眨眼,卻對員工出奇溫柔。
這才是真實的宗馥莉。
宗馥莉出生于1982年,是宗慶后和原配施幼珍唯一的女兒。
宗慶后白手起家、節(jié)儉樸素的形象深入人心。
然而宗馥莉從小成長的環(huán)境卻與父親的艱辛經(jīng)歷截然不同。
她5歲那年娃哈哈成立,自那時起便習慣了獨自去食堂吃飯,初中畢業(yè)后遠赴美國留學,接受了西方價值觀的熏陶。
她習慣效率優(yōu)先,做事直接,講話沒有“拐彎抹角”。父親宗慶后強調(diào)流程與細節(jié),她更在意目標和結(jié)果。
宗慶后在合作前甚至會關心對方乘坐的是什么車,而宗馥莉安排工作后就讓下屬各自執(zhí)行,她不會干涉中間過程。
這種管理思路的不同,也成為她接管公司后內(nèi)部摩擦的源頭之一。
宗慶后去世前,留下了一份充滿爭議的信托協(xié)議。
這份協(xié)議指派宗馥莉為三位同父異母的弟妹設立總額高達21億美元的信托基金。
按照初步計算,三人每年可從中獲取高達約2億人民幣的利息。
協(xié)議上白紙黑字清楚寫明,宗馥莉如未完成該信托設立,將無權(quán)繼承宗慶后的其他遺產(chǎn)。
她當時簽下這份協(xié)議,也許是出于現(xiàn)實的無奈,也可能是為了爭取未來更多的話語權(quán)。
可當宗慶后去世之后,她卻開始反復推延執(zhí)行過程。
從換信托公司、拒絕簽署轉(zhuǎn)賬指示,這場遺產(chǎn)風波不斷升溫。
她的行為被媒體描述為“出爾反爾”、“違背契約”,也讓外界對她的誠信提出質(zhì)疑。
但宗馥莉本人始終未在公開場合正面回應這場信托紛爭。
面對三名私生子、杜建英及其他利益方的窮追猛打,她顯得格外沉默。
宗慶后曾對員工說過“重感情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子女”,但在遺囑執(zhí)行中,并未明確將信托資金歸為遺產(chǎn),這也令繼承變得模糊。
這些模糊地帶,也正是宗馥莉反復操作的空間。
宗慶后的老部下說他“心軟”,可宗馥莉從不愿被人認為軟弱。
她不是靠父親的寵愛一路走到高位的人,而是通過戰(zhàn)略判斷、利益談判和團隊管理,親手掌握住權(quán)力中心的繼承人。
在宏勝集團,她獨立運作產(chǎn)線,帶團隊走出不同路徑,靠成績贏得話語權(quán)。
父親安排老員工輔助她,她不念舊情,只看能力,用人標準干脆利落。
誰都知道,在豪門企業(yè)的權(quán)力游戲中,心軟不是資本。
宗馥莉用手腕護住了自己的陣地,哪怕因此落得“鐵血”、“翻臉無情”的評價,她也從不退讓。
有人說宗馥莉是“珠寶獵人”,也有人稱她是“超跑控”。
她的辦公室裝修時尚簡約,衣著看似隨性卻往往價值不菲。
一次采訪中,她曾提及自己買下了一只全球僅此一枚的百萬級手表。
宗馥莉解釋道:“因為它是全世界唯一的一只?!彼⒅氐氖俏锲返南∪毙耘c獨特性,而非價格本身。
她不喜歡“土豪式”的浮夸,不追求鑲滿鉆石的炫目,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就會果斷買下。
她說“錢只是數(shù)字”,她從未因為金錢發(fā)過愁。
在外人看來,她或許奢侈,但她自己從未刻意炫耀過什么。
員工描述她開會時隨性地扎個馬尾,套件衛(wèi)衣就進了會議室。
她不在意別人的穿搭,也從不強求職場打扮,不搞官僚,不拽架子。
有下屬私下里說:“她只關心你有沒有交作業(yè),過程她不管?!?/p>
這種工作氛圍,在許多年輕員工眼里,是很接地氣的存在。
貴為娃哈哈的“大小姐”,宗馥莉從不以權(quán)壓人。
她的情緒很穩(wěn)定,極少對員工發(fā)脾氣,她認為情緒波動是管理成本,發(fā)火不如把問題解決。
這種風格,也區(qū)別于她父親那種以權(quán)威與威信統(tǒng)攝下屬的傳統(tǒng)領導方式。
宗馥莉管理企業(yè)的哲學里,沒有“打壓”或“收拾”,更多的是明確分工與快速推進。
她不需要靠立人設來博得掌聲,更不在意大眾是否認可她的生活和工作方式。
從父親去世,到私生子維權(quán),宗馥莉陷入了多線戰(zhàn)場。
原配之女的身份雖名正言順,卻沒有讓她走得順風順水。
從協(xié)議簽署到反復反悔,從信托轉(zhuǎn)讓拖延到香港法院的限制令,她一步步被推上風口浪尖。
宗慶后曾婚內(nèi)出軌,可他生前“布衣首富”的身份被包裝得天衣無縫。
“只有一個女兒”、“不離不棄的丈夫”曾是大眾眼中對他的標簽。
可隨著他去世,三名私生子浮出水面,杜建英的角色也不再隱秘。
宗馥莉選擇的不是退讓,而是應戰(zhàn)。
她知道,在巨額信托的分配中,一旦失守,可能將失去對家族企業(yè)的絕對控制權(quán)。
她選擇請來香港有名的律師蕭一峰,試圖用法律框架穩(wěn)住陣地。
這個律師,曾為周星馳打贏官司,讓他免于前女友8000萬的分紅追討。
這次宗馥莉也期望能復制那場勝利。
可遺憾的是,初戰(zhàn)香港,她輸了。
8月1日,香港法院認定被告方宗馥莉獲輸,她暫時不再有權(quán)處置那18億美元的資產(chǎn)。
盡管如此,她依然控制著公司核心業(yè)務的決策權(quán)。
杭州的官司仍在進行,戰(zhàn)局遠未落幕。
很多人質(zhì)疑她為何一再反悔,是否在故意拖延時間。
也有人說,她之所以遲遲不動手,是在抗議父親對她的安排不公。
或許,她不是為了錢。
只是當她想起這些年來父親對自己的利用,忍不住想讓對方吃點苦頭。
她曾說過一句話:“能力不夠時要學會妥協(xié)?!笨涩F(xiàn)在她有能力了,自然不愿再妥協(xié)。
宗馥莉的真實,遠不止是她的財富與身份。
她不是女版宗慶后,她是那個在男人江湖中開出自己生存路徑的宗馥莉。
她不討好誰,也從不依賴誰,她只是選擇了,活成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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