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日晚,哈爾濱東和昶1917寬街文化復合體的原創(chuàng)文化IP“寬街夜話”迎來新一期對話。這一期的主角徐巖,是哈爾濱的一名高校教師,同時他還是有著著多元身份的“斜杠青年”:攝影師、旅行作家、樂隊主唱……徐巖帶著他的書作、吉他與故事,在這座百年老建筑中,展開一場關(guān)于哈爾濱理想生活的對話。
多元身份,
一位斜杠青年的文化實踐
徐巖的多元身份,是一幅當代知識分子的立體畫像。他本職是一名化工專業(yè)的高校教師,卻憑借對攝影的熱愛,在學校開設(shè)了選修課,成為選課人數(shù)最多的選修課程之一。
從中學時代拿起相機,經(jīng)歷從膠片到數(shù)碼的變遷,徐巖對攝影有自己的獨特理解。對他而言,攝影是表達,而非技巧?!跋肱囊恍〇|西,也想把拍攝過程中的心得分享給學生們。但攝影并不是為了好看,也不止記錄生活,而是把鏡頭當成一只筆,去記錄生命中的一些主題?!?/p>
在他目前出版的書中,有三部關(guān)于貓主題的作品,深受年輕讀者歡迎:他將鏡頭對準了他居住的地方附近的流浪貓故事,后又將目光投向日本的5座貓島,那里“除了三五個老人原住民,其他都是貓”;最新出版的游記《喵在江南》中,他將自己鐘愛的古建筑,包括中國傳統(tǒng)的亭臺樓閣,與在當?shù)厣畹呢堖渫颉?/p>
雖然自己不養(yǎng)貓,但徐巖笑稱自己有“吸貓體質(zhì)”。他拍攝貓的方式獨具特色:從貓的世界中抽離出來,只做一個旁觀者,不去打擾它們的生活?!哆髟诮稀返恼Q生,源于他對浙江一個未經(jīng)商業(yè)開發(fā)古鎮(zhèn)的探訪。在那里,沒有過度旅游化的痕跡,人和貓都保持著自然狀態(tài)。徐巖不僅用鏡頭記錄貓的生活狀態(tài),更關(guān)注它們與環(huán)境的和諧共存。在他鏡頭下,貓是古鎮(zhèn)生活的參與者和見證者,而非被擺拍的對象。
徐巖在后來整理照片時發(fā)現(xiàn),“當‘貓’和‘江南’這兩個標簽出現(xiàn)的時候,很治愈”。他堅持“治愈系”的創(chuàng)作路徑。這源于他曾經(jīng)看過一本小眾書籍的體驗——“我們在書店經(jīng)常會看到很多暢銷書,上面寫著,你要想成功,一定要做到什么什么。”他說,這種被規(guī)定的、被被人定義的生活,以及被別人定義的成功,容易讓人感到焦慮?!毙鞄r記得多年前,他曾經(jīng)在書店的一角讀過一本非常小眾的書,幾乎沒什么人去翻,但“讀了整整一個下午,感覺很輕松,身心非常舒暢”。
在他關(guān)于貓主題的書作中,保持著真實性與自然性。在他看來,攝影并不是一定要“拍出好看的照片”。“現(xiàn)在可以用于幫助攝影作品呈現(xiàn)完美度的技術(shù)手段太多了,但我認為,攝影最大的魅力之一,就是定格自然?!?/p>
時間平衡,
哈爾濱給“自由的靈魂”以土壤
寬街夜話的直播中,聊起多元身份,徐巖的“時間管理策略”令網(wǎng)友好奇。他表示,除了本職工作,他會把個人生活中絕大部分時間放在他的這些愛好上。但個人愛好,并不意味著與職業(yè)身份對立。
他還經(jīng)常帶兒子一起去完成攝影和旅行。在關(guān)于生命的尋找與行走中,徐巖也將這些“體驗”轉(zhuǎn)化為教學資源?!鞍褦z影和記錄過程中留下的素材和心得,分享給學生們。
他坦言,哈爾濱這座城市,給予像他一樣很多“斜杠青年”,一種理想的生活狀態(tài),也為“斜杠人生”提供了更多可能。“越來越多人來到哈爾濱,他們對哈爾濱構(gòu)建自己的理解。但我對哈爾濱的理解是,她是一座自由的城市,她的包容,她的從容,允許每一個生命個體可以帶著自由的靈魂,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p>
徐巖最近正在創(chuàng)作一部新作,叫《旅居故鄉(xiāng)》。他出生在鶴崗,在哈爾濱生活多年后,如今以鶴崗人的身份,重新回到已經(jīng)發(fā)生巨變的家鄉(xiāng)——他發(fā)現(xiàn),鶴崗呈現(xiàn)出新的生命力:“很多鶴崗人自在、自我,且并不羨慕別人所謂‘成功的生活’?!彼暮芏嗯笥眩谏顗毫^小的情況下,在鶴崗從事各種工作,有著多元生存狀態(tài)。在他看來,無論是哈爾濱還是鶴崗,這里的年輕人,正在進行著一種新的生活范式:不盲目追隨所謂“大城市的成功標準”,而是在適度壓力下,探索更多元的人生路徑。
多元包容,
百年老建筑將“自由精神”具象化
東和昶1917的百年紅磚墻,不僅是歷史的載體,更是一座“城市記憶的容器”。
在徐巖的“斜杠人生”與寬街夜話的對話中,這座老建筑的包容性再次被激活——它不局限于物理空間的修復,而是以開放的姿態(tài),容納多元的文化表達,成為哈爾濱“自由精神”的具象化象征。
東和昶1917的主理人宋興文曾提出,老建筑的真正“活化”并非“修舊如舊”,而是讓歷史肌理與現(xiàn)代生活“互為注解”。寬街夜話,同樣提供了一種“不打擾”的觀察視角——提供舞臺,讓每個有故事的人,打開故事的多元表達方式。宋興文表示,東和昶1917的使命之一,同樣是“為每一個故事找到聽眾”。
當徐巖的吉他聲在百年庭院中響起,當他的樂隊即將在東和昶1917演出,百年老建筑再次證明:歷史空間的魅力,在于它既能承載過去的厚重,又能擁抱當下的鮮活。哈爾濱的包容精神,不僅存在于中央大街的歐式建筑或松花江的晨光中,更藏在每一個像徐巖這樣的“斜杠青年”身上——他們用多元的生活選擇,詮釋著這座城市最珍貴的品質(zhì):“你有故事,我?guī)湍阒v?!?/p>
來源:哈爾濱新聞網(wǎng)
記者:王坤/文/攝/視頻
編輯:馬云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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