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nèi)心OS:大哥你別光說不練啊,倒是給我個準(zhǔn)話,吃還是不吃,給個痛快!
就在我CPU都快干燒了的時候,為首的三尾狐終于開了口。
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人類,抬起頭?!?br/>我僵硬地抬頭,對上她那雙深邃的碧色眼眸,感覺自己像個被審判的犯人。
她緩緩開口:「黃家那小子說,你救了他媳婦和一窩崽子?!?br/>我點點頭,不敢說話。
「用的,是你們?nèi)祟惖姆ㄗ樱俊?br/>我繼續(xù)點頭。
她沉默了,巨大的狐貍頭微微垂下,像是在思考。
周圍的狐貍們也安靜下來,氣氛壓抑得可怕。
那只主張吃掉我的狐貍,喉嚨里發(fā)出不耐煩的咕嚕聲,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哥,你好歹矜持一點。
就在我以為自己今天就要芭比Q了的時候,三尾狐再次開口。
「老九,帶她進(jìn)去?!?br/>赤九明顯松了口氣,用大腦袋拱了拱我,「走吧,人類?!?br/>那只流哈喇子的狐貍不干了,「母親!您真要讓這個人類給大哥治傷?她要是動了什么手腳……」
三尾狐冷冷瞥了他一眼,「老二,你的腦子,跟你的口水一樣多。」
被叫做老二的狐貍瞬間噤聲,委屈巴巴地縮了縮脖子。
我跟著赤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jìn)了山洞。
被按在爪子下的黃鼠狼也終于被放開,它連滾帶爬地跑到我腳邊,小聲說:「人,你別怕,赤大仙一家都是講道理的。」
我心說,它們的道理可能是「治不好就開飯」。
山洞很深,但并不黑暗,洞壁上鑲嵌著一些會發(fā)光的石頭,把里面照得亮如白晝。
越往里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草藥味混合的氣味就越重。
在一個最寬敞的石室里,我見到了它們的大哥。
那是一只體型比赤九還要龐大的白狐,只是此刻他氣息奄奄地趴在石床上,一身雪白的皮毛被暗紅色的血跡染得斑斑駁駁。
他的一條前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上面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周圍的皮肉已經(jīng)發(fā)黑,還隱隱散發(fā)著一股腐臭味。
我只看了一眼,職業(yè)本能就讓我皺起了眉。
這是嚴(yán)重的外傷加感染,而且可能還有毒。
「大哥!」赤九沖過去,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白狐的臉。
白狐艱難地睜開眼,虛弱地叫了一聲。
我走上前,蹲下身想仔細(xì)看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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