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之后,都解放了,為何土匪咋還越打越多?”這話要是放到1950年,輕則挨批斗,重則掉腦袋??赡銊e說,當(dāng)年真有不少老百姓心里直犯嘀咕:仗不是打完了嗎?紅旗插遍全國了,咋村口糧倉還天天被燒?干部半夜失蹤,孩子不敢上學(xué),連雞都讓土匪順走了?根據(jù)相關(guān)統(tǒng)計,廣西102個縣,97個被土匪占著,縣城都快成“土匪總部”了!這哪是新社會?新時代,簡直比舊社會還瘆得慌。
1949年10月1日,天安門上傳出一聲:“中國人民站起來了”,對普通百姓是曙光;可對躲在山溝、祠堂、破廟里的地主、惡霸、國民黨殘兵來說,卻是末日倒計時,他們該如何混日子?
他們心里門兒清:共產(chǎn)黨一來,地要分,權(quán)要奪,連他們養(yǎng)的打手都得下田干活——這日子還能過?于是國民黨臨撤退前,干脆把監(jiān)獄大門一踹,特務(wù)名單一撒,槍支彈藥往山里一埋,臨走還撂下一句:“你們在后方鬧,我們在臺灣看戲?!苯Y(jié)果呢?剛喘口氣的農(nóng)村,又一頭栽進血雨腥風(fēng)里。
很多人以為土匪都是“逼上梁山”的苦命人,像水滸傳里那樣。打??!別被影視劇騙了。確實有走投無路的農(nóng)民落草,但真正燒殺搶掠、帶頭作惡的,全是那些在民國橫著走的“土皇帝”——地主、鄉(xiāng)紳、幫會頭子。他們在舊社會就是地方一霸,收租比閻王爺催命還急,誰敢說個“不”字?輕則打斷腿,重則沉塘、活埋。更陰的是,他們還專門養(yǎng)土匪當(dāng)“私人保安隊”:你家敢抗租?我雇一幫亡命徒半夜砸你門!這種“地主出錢、土匪出力”的勾當(dāng),比今天某些黑灰產(chǎn)還盤根錯節(jié)。
到了1950年,眼看土改要動真格,這幫人徹底瘋了。湘西一夜之間,十幾個鄉(xiāng)公所被端,新上任的農(nóng)會干部被吊在樹上活活燒死;廣西十萬大山里,一個匪首自封“反共救國軍總司令”,帶著幾千人圍攻縣城,搶糧、殺人、燒學(xué)校,連孕婦都不放過。短短幾個月,全國暴動800多起,近4萬基層干部和積極分子遇害——他們不是穿軍裝的戰(zhàn)士,只是想幫鄉(xiāng)親們分塊地、認(rèn)幾個字、過幾天踏實日子的普通人??!
面對這爛攤子,我黨沒講半句廢話,直接拍板:剿!往死里剿!
1950年3月,一道軍令傳遍全國:39個軍、140多個師,150萬解放軍開進深山老林!這不是打陣地戰(zhàn),是鉆毒瘴、攀懸崖、趟雪原,跟一群熟悉地形、心狠手辣的亡命徒玩命。很多小戰(zhàn)士剛從淮海戰(zhàn)場下來,連土匪長啥樣都沒見過,就犧牲在某個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小山坳里,連名字都沒留下。
但這場剿匪,贏的不只是槍,更是人心,如果匪不剿滅,肯定人民不可能過得安生。
一開始,老百姓其實挺怵解放軍的。為啥?怕啊!“你們今天來了,明天走了,土匪回來報復(fù),倒霉的還是我們。”可日子一長,大家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支部隊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餓著肚子也不動老鄉(xiāng)一粒米;白天剿匪,晚上幫村民修路、挑水、送藥;干部挨家挨戶講政策,真把地契分到每戶手里。漸漸地,態(tài)度變了——東北老獵戶主動帶路:“那山洞我知道,座山雕就在里頭!”湘西大娘連夜納草鞋,塞進軍營;西南村民冒死送情報,哪怕被土匪割了舌頭,也咬緊牙關(guān)不說一個字。為啥?因為他們終于信了:這支隊伍,是真拿命在護著咱老百姓!
與此同時,一場更深刻的變革正在田間地頭鋪開——土地改革。過去,全國七成以上的耕地攥在不到一成的人手里,普通農(nóng)民祖孫三代都活在“還不清的債”里??涩F(xiàn)在,政府一把火燒了舊地契,土地按人頭分到每家每戶。有個老農(nóng)捧著新地契,跪在田埂上嚎啕大哭:“我爹到死都沒摸過自己的地,我爺做夢都想有塊田啊!”地主階級的根基,就這么被連根拔起。道理非常簡單,沒了土地,誰還替他們賣命?那些被裹挾上山的農(nóng)民,紛紛扛著槍下山投降。光四川一地,就有38萬土匪主動繳械,不是打不過,是心徹底散了。
當(dāng)然,對那些血債累累的惡霸、特務(wù)、慣匪,政策也毫不含糊:該抓就抓,該判就判,該殺就殺。這不是“亂打亂殺”,而是精準(zhǔn)清算。比如湘西47軍三年剿匪,處決2萬多人,只占當(dāng)?shù)厝丝诘那Х种妩c七。重點打擊的,全是那些殺人放火、強奸婦女、血洗村莊的首惡。周恩來后來估算,土改中被處決的惡霸地主約83萬;毛澤東認(rèn)為在200到300萬之間。數(shù)字或許有出入,但核心就一條:清算的是罪行,不是出身。
可能現(xiàn)在有些人隔著屏幕輕飄飄地說:“殺得太狠了,但事實上呢?”,你設(shè)身處地想想:如果你是那個被輪奸后吊死在村口的婦女,是你兒子頭被砍下來掛在樹上的父親,是你剛分到地、糧倉就被燒光的農(nóng)民——你還會高喊“寬大為懷”嗎?
到1953年,全國大規(guī)模匪患基本肅清。曾經(jīng)橫行幾十年的“湘西匪幫”“東北胡子”“西南山大王”,一個個灰飛煙滅。1965年,最后一股土匪在云南邊境被殲滅!就這樣,延續(xù)了上千年的匪患,終于畫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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