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多想,只當(dāng)他是工作累了。
一如既往,她打開吉普車的門,送他們回去。
一路上,她的注意力卻明顯更多地放在秦朗身上。
秦朗坐在后座,小聲地說著醫(yī)院里的趣事,時不時發(fā)出清朗的笑聲,陸婉秋雖然話不多,但總會適時地回應(yīng)幾句,語氣是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柔和。
車子快開到家屬院,一只瘦弱的流浪貓突然從路邊竄出來,陸婉秋急忙剎車,但還是不小心蹭到了它。
“哎呀!”秦朗驚叫一聲,立刻跳下車,跑過去查看小貓的情況。那貓后腿受了傷,瑟瑟發(fā)抖地叫著,很是可憐。
秦朗心疼地把它抱起來,眼圈都紅了:“陸團長,它好可憐啊……我們能不能收養(yǎng)它?可是……我才剛實習(xí),連自己吃飯都緊巴巴的……而且我現(xiàn)在還借住在沈老師家,不知道養(yǎng)貓會不會打擾到沈老師……”
陸婉秋立刻看向沈時彥,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dāng)然:“不會的,時彥也很喜歡小動物,他不會嫌打擾的?!?br/>然后她又溫聲對秦朗說,“錢的問題你不用擔(dān)心,貓糧和看病的錢,我來出。”
秦朗頓時感動不已,破涕為笑:“真的嗎?陸團長您太好了!”
他憐愛地?fù)崦鴳牙锏男∝?,想了想,說,“那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叫……叫‘秋朗’怎么樣?”
陸婉秋聞言,眼神微動,唇角勾起一抹明顯的笑意,寵溺地點頭:“嗯,好聽。”
秋朗……
陸婉秋的秋,秦朗的朗。
沈時彥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yōu)橐恢回埲∶家荡链恋厍渡媳舜说拿郑挥X得無比諷刺,心口像是被細(xì)密的針扎著,密密麻麻地疼。
他一言不發(fā),仿佛只是個局外人。
秦朗像是才想起他的存在,連忙抱著貓,有些慌張地解釋:“沈老師,您別生氣……我不是故意取這個名字的……主要是因為陸團長也出錢養(yǎng)它,也算半個主人,所以我才……”
沈時彥扯了扯嘴角,打斷他,聲音平靜無波:“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反正以后,她也不會和我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他的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
陸婉秋正沉浸在和秦朗那種曖昧的氛圍里,甚至因為剛才逗貓時手指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而有些心猿意馬,一時沒聽清,下意識地問:“時彥,你剛剛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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