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語到極點(diǎn),真的會想笑。
側(cè)門進(jìn)來?
那是妾的待遇。
他一個早就被邊緣化的落魄侯府,如果不是和我定了親,我父親在朝堂上的扶持 ,哪里有機(jī)會重新被皇上看見。
他竟然有臉說出讓我一個鎮(zhèn)國將軍府的嫡女給他做妾的荒唐話?
父親更是怒極反笑,“廣平侯好大的臉,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了原來門第落魄的滋味是怎么樣的,是想老夫幫你重新回憶一下嗎?”
一旁的侯老夫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急忙迎上來,“親家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親從嬤嬤手中接過那一沓情詩丟在桌上,“侯老夫人覺得呢?你養(yǎng)的好兒子,罔顧圣旨,羞辱我女兒,你覺得將軍府去皇上那參上一本,你們侯府明日的太陽還能不能見上?”
侯老夫人捂住胸口,臉色瞬間煞白,疊聲質(zhì)問兒子,“云墨,你說,你都干了些什么?”
不等傅云墨開口,宋絮絮捂著單薄的衣裙跑了出來。
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哭的梨花帶雨,“姐姐,都是妹妹的錯,是妹妹一時情難自控才會犯下糊涂事,如今我和侯爺好事已成,你再鬧下去丟的是將軍府的臉面啊,你就算不為我考慮,難道也不管將軍府的名聲了嗎?”
把自己的下作無恥說成情難自控,把我的討回公道說成不顧將軍府名聲。
當(dāng)真是好大一張臉。
我冷笑,“你的意思是,你給我下藥,偷了我的婚事,進(jìn)了我的洞房,我要是過問一句,便是害了將軍府的名聲?”
我故意大聲把她的遮羞布撕的干凈,
“你若是喜歡侯爺,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我也不是非廣平侯不可,非要等圣旨下了,在我的新婚夜,干這種腌臜事,到底是誰把將軍府的臉面按在地上踩?難道,你眼中根本沒有將軍府,只一心為了搶走我有的東西?”
宋絮絮慌白了臉,眼神躲閃,“我,我沒有,我是因?yàn)檎嫘膼勰胶顮??!?br/>可來赴宴的個個都是人精,豈會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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