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來,風(fēng)暴將至。在《沉默的榮耀》最新的劇情中,隨著谷正文的官復(fù)原職、重回臺北,吳石面臨的形勢異常嚴(yán)峻。
一邊是意志堅定、能力有限的交通員朱楓,一邊是狡黠奸詐、心狠手辣的特務(wù)谷正文,吳石的壓力驟增。
不過,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回歸保密局的谷組長,這一次祭出了曲線救國、側(cè)面突破的全新戰(zhàn)術(shù)。谷正文十分清楚,以吳石的官位和名望,如果沒有真憑實據(jù)、鐵證實錘,最終必將會重蹈覆轍,落得個打狼不死、反被狼咬的結(jié)局。
天生壞人不可怕,就怕壞人有文化。谷正文是北大的高材生,又有八路軍的偵察經(jīng)驗打底,因此,當(dāng)正面?zhèn)刹鞜o法突破吳石之后,他就把目光放在了張灝身上。只要能從張灝的社會關(guān)系取得突破,一切難題自然會順藤摸瓜、迎刃而解。
此時的谷正文,除了叛徒劉慷福和之前《光明報》案抓獲的地下黨人員之外,手里的線索不多、可用的棋子有限。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幾乎是毫無勝算的谷正文,愣是憑借著叛徒劉慷福的性命和老師莊阿臣的身份兩顆棋子,生生地將一手爛牌打出了王炸的效果。
當(dāng)阿旺頂著莊老師的身份,出現(xiàn)在三榮行之后,故事已經(jīng)開始向著悲劇的方向發(fā)展。在假莊老師憑借一場好戲、蒙混過關(guān)后,林義良的暴露不可避免。
站在事后諸葛亮的角度,我們?nèi)绻匦聫?fù)盤林義良暴露的過程不難發(fā)現(xiàn),谷正文雖然部署周密、手段毒辣,但是他這招引蛇出洞的計劃并非是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畢竟,對于林義良而言,地下黨員之間向來都是縱向的單線對接,橫向聯(lián)系本就違反工作紀(jì)律,是地下工作者的大忌。何況,林義良與莊阿臣之間,既沒有交情,也沒有交集,于公于私,這都不是一個完美的計劃。
在不速之客假莊阿臣面前,只要林義良提高警惕性、堅持紀(jì)律性,那么谷正文的計劃再細致、準(zhǔn)備再充分,也必然是針扎不進、水潑不進。
然而,作為我黨的叛徒,谷正文了解組織紀(jì)律,更善于拿捏人心。在這場精心策劃的迷局中,他最大的賭注就是人性的善良。谷正文很清楚,只要能夠上演一出捉放曹的苦肉計,自然能夠讓林義良動了惻隱之心。
果然,面對不請自來的假莊老師,林義良雖然保持了足夠的警惕,但是在親眼見證了莊老師被追殺、反殺叛徒劉慷福之后,他漸漸地卸下了防備,收留了特務(wù)翁連旺。
人性中最大的惡,就是利用他人的善良。林義良一剎那的同情心泛濫,違反了紀(jì)律,放松了警惕,最終為自己招致了殺身之禍。
至此,谷正文的計劃大獲全勝。只是,退一萬步講,即使林義良甄別了阿旺的身份,將他逐出門外,他的結(jié)局依然是在劫難逃。
谷正文這一招引蛇出洞的詭計,可怕之處就在于根本沒得選。
作為做局的大師,谷正文很清楚,無論莊阿臣的身份是真是假,林義良都需甄別。如果他是特務(wù),自然要小心為上,然而如果他是同志,也不能讓他流落街頭,隨時被保密局的人盯上。
因此,甄別莊阿臣的身份、求證他所述一切的真假,是擺在林義良面前的一道難題。
只是,林義良只要有所行動,就會正中谷正文的下懷。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對陌生人的身份職業(yè)感興趣,除非兩人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關(guān)系。只要林義良在見到假莊阿臣之后有所行動,那么他地下黨員的身份必將暴露。
對于林義良而言,莊阿臣的出現(xiàn),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無解的難題。從頭到尾,一切都是谷正文布下的死局,林義良看似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實則是進退維谷、注定暴露。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永遠都不是怎么選,而是沒得選。
林義良的上當(dāng)受騙,看似偶然、實則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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