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內(nèi)娛人盡皆知的冰山花瓶,被經(jīng)紀(jì)人硬塞進一檔荒島求生直播綜藝里,美其名曰提升國民度。
誰也沒想到,節(jié)目錄制途中,用于增加節(jié)目效果的機關(guān)失控,我被一頭失控的機械野狼追殺。
直播鏡頭下,我抄起一根磨尖的樹枝,單手把它釘死在地上。
然后,我對著無人機鏡頭,面無表情地解釋:
我老家農(nóng)村的。
小時候打過豬,會點屠宰技巧,很合理吧?
卸任那天,我的直屬上司老K,一臉語重心長地拍著我的肩:
驚鴻同志,代號『驚鴻』,人如其名,這些年你作為『利刃』組織最鋒利的刀尖,辛苦了。
關(guān)于你退役后的生活,組織上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隨便提。
我瞬間來了精神,眼神發(fā)亮,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我的退役生活啊!
必須主打一個聲色犬馬、紙醉金迷、揮金如土、夜夜笙歌!
老K……
老K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還是保持著領(lǐng)導(dǎo)的威嚴,點點頭:
明白!
就是想把牢底坐穿,體驗一下踩縫紉機的極致人生是吧。
我……
一個星期后,我就被組織打包扔進了娛樂圈。
用老K的話說,這里聲色犬馬、紙醉金迷,完全符合我的要求,而且掙的錢還干凈。
三年后,我憑借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和被導(dǎo)演痛罵朽木不可雕也的演技,成功混成了全網(wǎng)公認的冰山花瓶。
可就在黑粉們瘋狂嘲諷我除了美貌一無所有,能紅純粹是資本硬捧的時候。
誰又能想到,我曾是利刃組織里代號驚鴻的王牌特工,創(chuàng)下過單人潛入敵方基地,五分鐘內(nèi)解決掉三十名頂級守衛(wèi)的輝煌戰(zhàn)績,至今無人能破。
如果說利刃是游走在世界黑白邊界,維護國家利益的最神秘組織,那我就是組織里最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
那時,道上的人提起我,總會敬畏地稱呼一句:驚鴻一瞥,閻王遞帖。
陸星辭,別回頭!
我從鋪天蓋地的火光中驚醒,猛地從簡陋的帳篷里坐起,額頭上全是冷汗。
帳篷外傳來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
喲,某些人還真當(dāng)自己是來度假的?
一個花瓶,不好好在鏡頭前擺弄你的臉,大白天做什么噩夢,晦不晦氣?
還喊男人的名字,怎么,想男人想瘋了?
說話的是蘇晚晴,內(nèi)娛風(fēng)頭正盛的流量小花,走的清純玉女路線,粉絲戰(zhàn)斗力極強。
我和她同屬一家經(jīng)紀(jì)公司,但向來是王不見王。這次被安排在同一個綜藝里,更是針尖對麥芒。
噩夢的余威還在,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我緩了好幾秒,看著帳篷外刺眼的陽光和搖曳的樹影,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陸星辭已經(jīng)死了。
那個總是吊兒郎當(dāng),卻總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擋在我身前的男人,早已在那場爆炸中尸骨無存。
這時,我才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蘇晚晴剛才說了什么。
我掀開帳篷簾子,瞇著眼看著她:
你剛才,說什么男人?
蘇晚晴抱著手臂,輕蔑地上下打量我:
裝什么傻?
當(dāng)然是路氏集團那位神秘繼承人,路行知先生啊。
就憑你這種空有其表的草包,也配對他有非分之想?
我勸你死了這條心!下個月在『天穹號』私人飛機上舉辦的慈善拍賣會,我才是唯一受邀的女明星。
聽說路先生也會親臨現(xiàn)場。
我一定會讓他對我一見傾心!
至于你,呵,連登上『天穹號』的資格都沒有!
我看著她那副勢在必得的蠢樣,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真心實意地建議道:
上飛機前,記得去打幾針玻尿酸。
你看你眼角的細紋,都能夾死蚊子了,到時候別把路先生嚇跑了。
另外,長得好看,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畢竟你體會不到這種快樂,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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