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小說家2》就是路陽遞給你的一把鑰匙。它不只是一部電影,更像一場共謀:
年輕人,如果命運早已寫下,那就提筆迎戰(zhàn)——親手撕碎那頁注定的結(jié)局,把規(guī)則握在自己手里!
他用很燃、很炸、很痛快的節(jié)奏,把這句話變成一種信念,而不是說教。
于是,我們心甘情愿跟著他闖進“云中城”,在刀光劍影中聽見自己的心跳——
“小說家宇宙”,才剛剛拉開帷幕。
而這一次,由你執(zhí)筆。
作者| 王重陽LP
編輯| 晶晶
排版| 蘇沫
本文圖片來自網(wǎng)絡
文章發(fā)布初始時間:2025年10月3日
辛芷蕾和張震一出場,懂路陽的觀眾就知道:
熟悉的味道又回來了。
《刺殺小說家2》一開場,就仿佛讓人掉進《繡春刀II:修羅戰(zhàn)場》的舊夢。
再加上一個雷佳音,“守橋三人組”齊了。
只不過這一回,他們不再悲壯赴死,而是揮刀殺進“云中城”,在路陽搭建的奇幻江湖里,重新定義什么是英雄。
路陽很擅長在小人物身上做文章。
不管是《繡春刀》系列里掙扎求存的錦衣衛(wèi),還是《刺殺小說家》里那個潦倒的小說家,他總能讓平凡人握緊拳頭,對著命運吼一聲:“我不服”。
所以當久天(張震 飾)轉(zhuǎn)身望向路空文(董子健 飾)——那一瞬間,老觀眾會懂。
這不只是兩個角色的對視,而是路陽在用他的方式,把東方武俠的魂,悄悄種進奇幻的土壤里。
而路陽也比第一部走得更遠。
相較于前作中對強權時代及人物的隱喻批判,《刺殺小說家2》讓赤發(fā)鬼(鄧超 飾)這個野心家不再只是符號。
而是一個會自拍、會造“財富中心”、還會搞“人力汽車”的活生生的人。
年輕觀眾也會在這里找到歸屬感。
“我就是改變自己命運的神”——這句話在暑期檔炸了,國慶檔亦然。
因為它戳中的,正是這代年輕人的不愿被安排、不甘被定義。
直到最后那一戰(zhàn),才能真正明白那句臺詞的力量:
“打敗你的不是神力,而是凡人的勇氣”。
01 弒神,不過是我們與自己的戰(zhàn)爭
你有沒有想過,你心里也住著一個“赤發(fā)鬼”?
《刺殺小說家2》最妙的地方,就是讓小說和現(xiàn)實兩個世界的人,通過“赤發(fā)之亂”重疊在一起。
路空文在現(xiàn)實里被罵,被蟬(常遠 飾)誘惑,在電腦前糾結(jié)。身邊只剩關寧(雷佳音 飾)和小橘子(王圣迪 飾)兩個朋友。
而云中城里,赤發(fā)鬼正在吞噬一切,空文帶著一群人廝殺。
看似兩條線,其實是一顆心——那顆想反抗、想證明、想成為“神”的心。
赤發(fā)鬼想成神,路空文想救贖。
當他再一次面對蟬的誘惑時,赤發(fā)鬼的出現(xiàn)就頗有些“魔由心生”的意味。
于是路空文沖進云中城,提筆為刀,與赤發(fā)鬼正面開戰(zhàn)。
路陽在這里玩了個漂亮的設定:被赤發(fā)鬼吞噬的空文,在內(nèi)心世界里見到了父親久天。
久天正守護著一棵“心樹”,不讓老友徹底成魔。
這種設計與“兩個空文”一樣,都是人物的一體兩面。
異世界的赤發(fā)鬼迷失在權力中,試圖讓自己成為云中城的神;
路空文也只有在空文犧牲自我的時候,找回了初心——
當路空文進入云中城后,他與空文充分激發(fā)出跨越了小說與現(xiàn)實兩個世界的終極情緒:
突破自身限定,改變故事走向。
無論是路空文還是空文,都完成了各自所處空間里的一次“弒神”。
而“弒神”,不過是與心中惡魔的和解。
02 路陽的“小說家宇宙”,才剛剛拉開帷幕
赤發(fā)鬼要弒的,是束縛他的小說家;空文要弒的,是操控他所愛之人的命運;路空文要弒的,是自己內(nèi)心的魔。
三種“弒神”,三重反抗。
反抗看似既定的命運,找回真正屬于自己的追求。
無論對于小說家、空文還是觀眾,“弒神”不是終點,它只是自由的開端。
如果你看過《繡春刀》,就一定會懂。
從沈煉在橋頭自問“我是誰?為何在此?”,到如今路空文提筆戰(zhàn)鬼神,路陽一直在拍同一件事:
螻蟻也有仰望星空的權利。
他讓小人物的反抗,有了千鈞之力。
而“小說人物意識覺醒影響現(xiàn)實”這種設定,憑借一流的視效呈現(xiàn),把“小人物的抗爭”包裹在令人幾度屏住呼吸的特效和打戲中。
2021年《刺殺小說家》上映時,觀眾就感受到了這部電影超出預期的中式美學和頂級視聽體驗。
《刺殺小說家2》則把這種美學意境推向了新高度——
云中城、赤沼、太初秘境、虛無困籠、心樹……
這些構(gòu)建在魔幻體系基礎上的,是主創(chuàng)團隊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入云龍(辛芷蕾 飾)率領“燭龍艦隊”破空而出的登場,巨大的龍頭盤旋而下,讓異世界黑科技感拉滿;
赤發(fā)鬼反殺“燭龍艦隊”的巨箭齊發(fā)更讓人感受到中式武俠的戰(zhàn)力巔峰。
同時,在回憶場景中展現(xiàn)的動態(tài)水墨畫面創(chuàng)意非凡,流動的黑與熾熱的紅相互交融,盡顯雅致與張力。
武戲自然是導演的強項,霹靂火的硬碰硬大戰(zhàn)凸顯暴力美感,行者的隱身技讓周身煥發(fā)流光溢彩。
入云龍迅速修復創(chuàng)口的異能看似無懈可擊,卻被赤發(fā)鬼以“切片式吸收”完敗。
而路空文進入云中城后,憑借“手寫技”與赤發(fā)鬼打得有來有回,則可視為奇幻武俠的想象力突破。
最重要的是,《刺殺小說家2》終于堂堂正正地建起了“小說家宇宙”。
云中五虎的恩怨是前作未曾展開的過去。
沒有赤發(fā)鬼的云中城是本片尚未開啟的未來。
03 我們都在路陽的“朋友圈”里
鄧超飾演的赤發(fā)鬼讓《刺殺小說家2》的喜感加倍,作為反派卻為本片貢獻了一半的笑點。
而那些本該殘忍的場面,也被處理得舉重若輕。
如赤發(fā)鬼吸收少年行者前對著手機自拍、一眾高手穿越到玻璃平臺上時卻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連在設定中負責“酷”的久天都在路空文的失控下不禁高呼“這位小友……”
關寧在看到穿越過來的小說人物時,那句“我尼……”則讓老觀眾們瞬間笑場,仿佛回到了彼時《心花路放》上映時中國電影欣欣向榮的美好時光。
這些反差萌,在客觀上削弱了敘事中讓觀眾可能會感受到的壓抑。
另外,有幸在本片中領略辛芷蕾的風采。
“嚴肅不哭”的出場人設帥到讓人不敢呼吸,一度讓人以為她是這個奇幻世界里的丁白纓,然而一句“我不會飛”的恐高失語,同樣讓她完美融入了決戰(zhàn)時的荒誕喜劇氛圍中。
這些細節(jié),讓這部電影有了溫度。
路陽像個老友,把所有的演員、所有的觀眾,都拉進他的“朋友圈”,不會讓某個人物單獨抽離出來顯得突兀。
而結(jié)尾的彩蛋部分,顯然也在告訴觀眾:
“小說家宇宙”會無限拓展,故事并沒有結(jié)束。
就像《刺殺小說家》第一部讓觀眾看到了“奇幻武俠+中式美學”的可能,這一次,路陽直接遞來一支筆:來吧,一起寫!
憑什么規(guī)則要由別人定?
憑什么命運要由天注定?
攥緊手里的筆,年輕人亦可以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世界!
他召喚老朋友,迎接新朋友,用一場視覺盛宴,完成了一次創(chuàng)作觀的傳遞:人神合一,凡人即神。
所以,“刺殺”誰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
我們的故事,還在繼續(xù)。
只要還在繼續(xù),世界就永遠不會坍塌。
「四味毒叔」
出品人|總編輯:譚飛
執(zhí)行主編:羅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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