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回在哈爾濱中央大街吃鍋包肉時(shí),我差點(diǎn)被那股子酸甜勁兒嗆出眼淚。
服務(wù)員大姐拍著圍裙笑:“小老弟頭回來東北吧?這菜就得這么‘炸’著吃!”那瞬間,我忽然懂了東北菜的魂兒,
不藏著掖著,直給!
今兒個(gè)就掰扯掰扯東北十大美食,保準(zhǔn)你看著饞、吃著香,連本地人來了都得點(diǎn)頭稱是。
先說鍋包肉,這菜可大有來頭。
光緒年間,道臺(tái)府廚子鄭興文為迎合俄國外賓,把咸鮮的焦燒肉條改成酸甜口。
外頭裹著淀粉炸得金黃酥脆,里頭肉嫩得能咬出汁兒,糖醋汁兒一澆,酸得透亮、甜得清爽。
如今沈陽、長春的館子,哪家沒這道菜?
可別小瞧那層糊,薄了不脆,厚了發(fā)艮,火候差半分都出不來“咔嚓”一聲的脆響。
我曾見老師傅炸肉時(shí),油溫掐在七成熱,筷子插進(jìn)去冒小泡,肉片下鍋“滋啦”一聲,跟放鞭炮似的,那叫一個(gè)講究!
地三鮮聽著普通,土豆、茄子、青椒三樣家常菜,可到了東北人手里就成了“下飯神器”。
過油炸成脆殼的茄子,吸飽了油香卻不膩,土豆炸得外焦里嫩,
青椒一炒還帶著股子鮮辣勁兒。
好廚子炒完,盤底不見底油,汁水晶亮掛得住,夾一筷子能配半碗飯。
我曾在長春一家小館吃過,老板說秘訣在“炸”上,
茄子先裹淀粉鎖水,土豆切滾刀塊,青椒最后下鍋,火候得拿捏得死死的。
那頓飯,我硬是吃了三碗飯,撐得直打飽嗝。
殺豬菜原是東北年根兒底下的“儀式菜”。
早年間,殺年豬時(shí)用豬血做血豆腐,切片和酸菜一鍋燉。
如今演變成全豬宴,蒜泥白肉、護(hù)心肉、血腸、豬頭肉擺滿桌。血腸滑嫩,咬開還爆汁兒;
酸菜吸足了肉香,酸得解膩,香得直鉆鼻子。
在一家農(nóng)家院吃過,老兩口殺豬時(shí)現(xiàn)灌的血腸,熱乎著上桌,蘸點(diǎn)蒜醬,那叫一個(gè)香!
小雞燉蘑菇是東北八大燉之首,講究“姑爺上門,小雞斷魂”。
榛蘑是東北野味,沒法人工栽,得曬足了才香。
小笨雞燉得肉爛骨酥,榛蘑吸飽雞湯,比肉還鮮。
那雞是山上散養(yǎng)的,燉了三小時(shí),湯頭濃得能掛勺,喝一口暖到腳后跟。
溜肉段和鍋包肉是“雙胞胎”,可風(fēng)味大不同。
鍋包肉酸甜,溜肉段咸香,肉段裹糊炸得外焦里嫩,再和青椒、胡蘿卜快炒,咸鮮中帶點(diǎn)回甜。
我曾在沈陽一家老館子吃過,
溜肉段剛上桌,熱乎氣兒帶著肉香,咬一口外脆里嫩,連配菜都吃得精光。
醬大骨是肉食者的心頭好。
脊骨或大排用醬油、香料慢燉幾小時(shí),肉酥得脫骨,骨髓滑溜溜的,吸一口滿嘴香。
我見過,大骨堆成小山,客人戴著手套啃,湯汁還能拌飯,那叫一個(gè)實(shí)在!
鐵鍋燉大鵝是東北冬天的“暖身神器”。
大鵝和土豆、豆角、粉條一鍋燉,柴火灶上咕嘟咕嘟冒熱氣,邊上貼一圈玉米餅子,燜得金黃酥脆。
烤雞架是沈陽的“靈魂小吃”。雞架用炭火烤得外焦里嫩,刷上秘制醬料,甜辣適中。雞架配啤酒,啃得滿嘴油,那叫一個(gè)痛快!
大拉皮兒是東北涼菜“扛把子”。
土豆淀粉做的拉皮,配上黃瓜絲、胡蘿卜絲、紫甘藍(lán),澆上麻醬、辣椒油,酸辣爽口。
酸菜燉排骨是東北家常菜里的“暖心擔(dān)當(dāng)”。
酸菜切絲,和排骨一鍋燉,酸得解膩,香得直舔嘴。
東北菜量大實(shí)惠,吃的就是個(gè)熱乎勁兒。
鍋包肉的酸甜、殺豬菜的濃香、鐵鍋燉的熱乎氣兒,每一口都是東北人的實(shí)在和熱情。來東北點(diǎn)菜,照著這十樣點(diǎn),保準(zhǔn)不踩雷。
最后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東北菜不是啥“高級(jí)料理”,可它有煙火氣、有人情味。
就像東北人常說的“來了就是客”,這十道菜,吃的不僅是味道,更是東北人的實(shí)在和熱情。
下次來東北,別猶豫,先點(diǎn)這十樣,保準(zhǔn)你吃完想家!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tái)“網(wǎng)易號(hào)”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tái)僅提供信息存儲(chǔ)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